的腺体被我扎了很多针,尽量少舔舐周边皮肤,临时标记不能咬太深。】
江俜一本正经地给出医嘱。
本来很游刃有余的江挽澜也红了脸。
电话外放,江挽澜听见岑阆问了一句“不用消毒吗”。
江俜于是又嘱咐:“是的,伤口最好消毒。”
江挽澜老脸通红。
而陆京……不减当年。
江挽澜二十多年没跟陆京上床,两人说不好是像初开荤的毛头小子一点,还是像老房子着火多一点。
砰——
床塌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。
堂堂江总这辈子没塌过床,他连真皮沙发
都没坐凹过一个坑。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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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挽澜把陆京的尴尬理解成另一种,比如太不知轻重什么的。
他恼羞成怒地爬起来,从柜子里找了一件睡衣披上,指挥陆京把床上用品搬开:“绝对是这张床太劣质!”
“让你装修找外包都不回来看一眼!”
“被坑了吧。”
陆京找到断掉的那根木头,是拼接的,拼接处没做好,放置五年突然间承重,直接断掉了。
说好的全实木床呢?
“你不许报名字,去找外包算账。”江挽澜气呼呼道。
不让报陆上将的名字震慑对方,意味着无限扯皮。
江挽澜是有办法治陆京的。
房子的软装硬装全包给一家装修公司,陆京找到当初留的联系方式,打过去。
声音甜美的客服接起了电话。
陆京:“我五年前在你们公司找的全包,今天刚入住床就塌了,合同上说用全实木,断掉的地方不像,我要求换一张床。”
客服听完后,道:“怎么会断掉呢?我们从来没有出过这种案例。”
陆京:“它就是断了。”
客服:“您说五年不住,有没有可能是家里有白蚁,把家具驻空了,横断面看起来就像颗粒板一样了。”
陆京:“没有白蚁。”
客服:“你可以把木头寄过来,我们师傅检测一下情况。”
“要多久?”
“一个月内会给结果。”
陆京很少跟人扯皮这个,尤其是上床半途,简直火冒三丈。
江挽澜看足了戏,心疼陆京了,接过电话:“让你老总等我的律师和记者吧。”
他挂了电话,看向陆京。
陆京:“我之前是听说它口碑不错。”
江挽澜:“嗯,我饿了。”
陆京:“想吃什么?”
江挽澜:“有什么做什么。”
陆京:“面条可以吗?”
江挽澜其实有点站不住了,他坚持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,小心翼翼的,怕这沙发也有问题。
陆京的脾气并不好,在厨房做饭的同时打了一个电话。
不一会儿,装修公司的老总就亲自打电话过来道歉,表示愿意换全套家具。
陆京冷漠道:“退钱。”
他下了面条,捞起来放凉的时候,找到消毒用的碘伏,给江挽澜的后颈轻轻地消毒。
Alpha和Omega的特殊构造,使得Alpha的口水就能给腺体消毒,没有接触其他细菌,一般不会感染。
但江俜嘱咐了,两个爸爸还是照做。
陆京看见了腺体周围被针扎的痕迹,有些好笑。
江挽澜一直怕打针,但被儿子扎针一声不敢吭。
一物降一物。
江挽澜二十
() 多年没有完整地经历一次易感期,都有点陌生了。
本来以为能从头到尾拿捏陆京,事实上他第二天就不想思考,没精力逗陆京,陆京想怎么怎么。
他想,还是需要抑制剂控制一下陆京的。
易感期过去,江挽澜记吃不记打一般,对陆京道:“等江俜的宝宝两岁后,你带我逐鹿星逛一圈。”
陆京:“上面没有风景。”
只有风沙和死亡之海,没有花花绿绿的植物和动物,连陆上将住的都是简易的平房。
江挽澜:“我知道,我想看看你生活的地方。”
如果可以,他还想在上面生活一段时间,一个人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,一定处处有过去的痕迹。
一点一滴,找回过去。
江挽澜皱眉:“我们两年后才过去,会不会痕迹都没了呀?”
陆京卸任太空部队的职位转为陆军,新上任的长官会不会覆盖了陆京的生活痕迹?
陆京:“不会,他会分配新的屋子。”
那里只有一个军团驻扎,地方大得很。陆京住在死亡之海旁边,几乎不会有人来死亡之海,新长官选住址的眼光显然跟他完全相反。
江挽澜:“你的意思是,那一片区域只有你生活?”
那岂不是随便一颗石头都是陆京一个人摸过的?
陆京:“呃,还有岑阆。”
江挽澜:“……”
想起岑阆天天骚扰陆京诉说对江宝宝的爱意,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处都有儿婿拱白菜的痕迹了。
烦人